硫酸

【极速子弹】专制主义的产生、发展与永无终结（Batfamily+Superfamily）

梗源《极速子弹》（或名《急速子弹》）

卡尔-艾尔的飞船降临在哥谭，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

在父母于犯罪巷遇害的二十年后，他被告知了自己来历的真相并成为蝙蝠侠。他打败了卢瑟化身的小丑，且因为蝙蝠侠在哥谭代表的是黑暗与恐惧，他开始在大都会成为代表希望与光明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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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世界，不管打什么tag都显得很奇怪；

阿尔弗雷德给昼夜颠倒的布鲁斯做了二十年在午夜吃的早餐；

小丑卢瑟被拎进精神病院还破了产；

杰森十五岁因为养父断网断电的行为离家出走（乐高梗）；

而超级少女的制服还是裤装；

如果在这么长的预警之后你还能够接受，好了，你可以往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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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因为这个宇宙对超人以及蝙蝠侠身份的设定，这会是一个成员数量相当可观的大家庭。

 

布鲁斯·韦恩，或称他为卡尔-艾尔，是这个家庭内享有至高无上独裁统治权的专制主义大家长。

 

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01.

 

“让我们感谢阿尔弗雷德。”

 

先开口致辞的是理查德·格雷森，韦恩家族下一辈中的长兄。

 

“感谢他在恐怖的高压下为我们争取到了这样一片可供喘息的净土。”

 

在这个外层含铅、且尽一切可能做到隔绝音波外传、绝无孤独堡垒系统或布莱尼亚克一号系统或蝙蝠系统监控设备、甚至外壁还存在真空夹层的所谓‘孩子们需要私人空间’地下室安全屋，男孩女孩们坐在沙发上、地毯上、甚至是盘腿坐在半空。空气里残留着甜点与炸鸡快餐的味道。

 

“感谢阿尔弗雷德。”他们庄重严肃地予以回应，包括那个常常与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都不怎么对付的现任绿眼睛罗宾。

 

“也让我们感谢布莱尼亚克一号。”紧接着，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女孩开口了，她金发、蓝眼，外表端丽，拥有一种毫无瑕疵的、带着神性的美丽，“感谢它的系统漏洞把那人留在了孤独堡垒。”

 

“感谢布莱尼亚克一号。”

 

他们都这么说，面庞半隐或者尽皆埋藏在黑暗里。

 

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是一块正在运作的四十英寸显示屏，蓝莹莹的光在黑暗里晕开，温柔地笼罩着几条长沙发与沙发上的男孩女孩、披萨纸盒、炸鸡包装纸、蛋糕碟与乱扔的饮料杯子。

 

显示屏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看上去十分高大，还穿着作为普通人存在时的正装三件套，蓝色投影屏环绕在他身边，无数字符奇特的代码雨于他周身闪烁流动。他处在一个白色的、极富高科技感与未来感的房间。离此地十分遥远。

 

最先开口发言的依然是先开始致辞的迪克，“在经过我和我们本世界卡拉之间的商议后，第一位发言人是我。”他看向卡拉·佐-艾尔，隔空以眼神致意，“毕竟，她虽是我们在座所有人的长辈，但她降临地球时日尚短，另一位卡拉则要更短，都对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内容了解不深。”

 

“但足以令人印象深刻。”卡拉——还有另一个把自己藏在黑暗的女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同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表示接下来的舞台属于这位因年龄与相处时日过久而饱受压迫的青年人。

 

02.

 

理查德·格雷森，同时也是夜翼的专场。

 

“无论如何，我是他收养的第一个孩子，与第一个罗宾。”

 

迪克瘫在沙发上，以一种似乎灵魂已经飘出肉体的神态。

 

达米安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啧”，但可能是想到大蓝鸟是如何在父亲的高压统治下以堪称脆弱的手臂与头脑给他们支撑出一小块得以喘息的空间，他抑制住了吐槽与嘲讽的冲动。

 

“我，是他的第一个养娃实验品。他当时对如何养一个孩子毫无经验。”夜翼描述着自己所经历的凄惨过去，“我经历的一切教育与养育，就像是大学生毕业论文的初稿，正确与否尚待讨论，能存在就行。想一想吧，他蝙蝠侠的那部分要求我夜巡之前需要写作业，但超人的那部分又要求我保持充足的睡眠。结合起来就是，在我那天累死累活写完作业后，蝙蝠侠的夜巡持续五分钟。”

 

他看着周围一圈儿义警，“你们，当过罗宾的以及在当罗宾的，你们谁经历过五分钟的夜巡？！”

 

没人回答他，剩下的男孩女孩们面面相觑。

 

“而不是罗宾的部分，我重复一次以便你们加深映像：他当时对如何养一个孩子毫无经验。甚至于——”迪克想了想，露出了一个不堪回首的表情，“甚至于，他自己当时就是一个孩子。”

 

余下的人被他的话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达米安立刻试图暴走，但被一旁的康纳眼明手快地按住。

 

“格雷森！你怎么敢——”这继承了那个男人血统的绿眼睛恶魔崽子咆哮着试图扑向夜翼的腹部把他大哥今天吃的东西都压出来，但紧接着，一股同样的力道把他往后拉住了，让他在空中不上不下。

 

“康！你是被油漆糊住脑子了吗？”达米安回头对在座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嘶吼，他挣扎着，“我们才是一边的！你应该帮助我制止这种对父亲的污蔑！”

 

康纳·韦恩抓着达米安的脚踝，因为达米安的挣扎而也被他带离地面了一点儿。他们俩保持着一种视重力于无物的状态，就和飘在空中坐在的卡拉一样。

 

纠结的表情出现在了康纳的脸上，他迟疑着、犹豫不决着，满含焦虑与惶恐，“可是，阿尔弗雷德先生说，要和平。”他的声音都打着颤，“要和平……不要打架。要和平，他不会喜欢这样的……”他喃喃自语、念念有词，强硬地把达米安给拽下来按在了沙发上。他的手一直在抖，不知道什么原因。然后他也坐下了下来，紧贴着达米安。

 

“……要和平。”康纳·韦恩，也是康-艾尔，用一种神神叨叨的方式重复了一番管家的要求。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神经质地扫过了在座的一圈家人，“要和平，不要打架。”他说，手摁在达米安的肩膀上。而达米安的海拔显著地低了下去，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阵死寂。良久，是韦恩家族最具有反抗精神之人打破了沉默，“小红，你看着他吃药了吗？”抱着一个红头罩、独占了一张单人沙发上的青年问身边坐在地上的人，他脑门前面有一撮代表着反抗与叛逆精神的白毛。

 

韦恩少总裁端着咖啡以一种比他大哥更无灵魂的姿态倒在地上，脑袋靠着沙发，“吃了。”提姆气若游丝，“但我不觉得这和吃没吃药有啥关系——你知道的。”碍于康纳还在场，提姆把他另一个爹吃了这么些年的药还是那个小丑样这句话给吞了回去。

 

“看看，这就是问题所在。”

 

迪克·格雷森以一种悲壮的语气做出了总结。

 

“从我，到小翅膀。”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留了撮白毛依然出于离家出走状态中的杰森，“再到提姆。”大蓝鸟怜爱地看了一眼被压榨劳动力一天要批的文件比人还高的提姆，“还有达米安、康纳。”——大哥目光所视之处，这一对半氪星人依然在无声较着劲。他们坐的那张沙发今日之后肯定毁了。

 

“他，根本就，不会！养！孩子！”

 

在此之后，夜翼的目光分给了在场的三个女孩，“——卡拉？”

 

飘在空中的卡拉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毕竟我的真实身份是他的堂姐。”

 

“——海莲娜。”

 

隐匿在黑暗中的女孩幽幽出声，“我确实是蝙蝠侠的女儿，但是……随便吧，宇宙情况不一样。”

 

“——另一位卡拉？”

 

“他给我改了制服。”那个同样飘在天上，和前一位卡拉极为相似，但现在穿着白色制服裙、身后飘扬红披风的少女述说了她的遭遇，“如你们所见，领口缝了起来，裙子加长到了膝盖。”

 

“相信我，他还是因为你来自其他宇宙……和他不那么亲？他才稍微克制。”这个世界的原生卡拉看着自己的异位面同位体，“不然他会给你一件白色装甲式连体衣，从高领上衣到长裤到靴子，只有手臂和脖子以上准许露在外面。”

 

“我知道。”神力少女给了超级少女一个安抚的眼神，“我看过你飞，那真的……相当有妨碍？”

 

“我的制服，却连配色的权力都不属于我，我唯一能做主的只有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靴子。”超级少女放弃拯救地说，“我能选择这么高的鞋跟是因为我会飞，而我选择这么高的鞋跟是因为我常常会蠢蠢欲动地想把鞋踩在他头上，十二厘米，何乐而不为？”

 

现在换她被达米安怒目而视了。

 

“爱护你的高跟鞋，别让它们白白被断。”迪克找回了他的主场，他相当具有哲理性地开口，“毕竟，我们都应该知道，我们面临的一切发展到如今这样，并非因为我们自年少时就面对了蝙蝠侠的威压所以在常年累月的习惯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念。”

 

“武力压制。”红罗宾说，“这就是侮辱人的地方，他甚至都懒得动脑子。”

 

“就像卡拉想用高跟鞋踩他的头一样，我也有过想用棍子敲他头的时候。”通常在家族内部表现为和善可亲、宽容大量的大哥回忆着他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叛逆青春，“这不是说我不够尊敬他，他是我最尊敬的人，没有之一。但，你们都知道，虽然他是超人，我是夜翼，但他还是蝙蝠侠，我以前当过罗宾。每个罗宾都会这样。”

 

红头罩懒懒地开口，“附议。”

 

提姆抱着他的咖啡没有吱声。

 

达米安依然在和康纳的较劲中对卡拉怒目而视。

 

迪克抛下一个重磅炸弹：“所以，有一次，我实践了。”

 

在又一阵响亮的、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中，夜翼捂住了脸，“那时候我刚刚当夜翼……刚刚，你们懂？不是所有城市都和哥谭或者大都会一样习惯了有义警。反正，我那段时间相当烦躁。然后他去找我了。一个没有任何监控存在、在地图上也无具体显示的小巷，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在那个地点，谷歌地图都他妈找不到那个地方拍照。他就从我前面落下来，我都不知道他跟了我多久。”

 

提姆推测，“蝙蝠侠去的？”

 

“呃，是的？”迪克从指缝里看了他的兄弟一眼，“你咋知道？”

 

“大数据分析。”提姆说，“就——关于哥谭和大都会反派行为模式的，你不用知道。”

 

面对三弟的隐瞒，迪克耸了耸肩，指缝合上了，继续他捂脸的姿势，“那天，他去找我，对他那种用超级视力与超级听力监控我的行为相当理直气壮，然后又开始那种蝙蝠侠式指责，然后，我们打起来了。我拿棍子往他头上敲。”

 

当时杰森还不是他们家族的一员，所以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确实相当久远。但迪克永远不会把那天具体的情形描述出来。就是那种他忘记了蝙蝠侠还是超人的具体情形。

 

“然后呢？”康纳，这个混合了蝙蝠侠与卢瑟基因的半氪星人，几乎是敬畏地看着夜翼，“然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的棍子断了。”夜翼说，“两根棍子都断了。”

 

“……至少他又给你做了两根棍子。”杰森深沉地说，“而我的游戏账号被他删得一干二净，那几乎就是我小半个青春了，被删得一干二净——。”他低头，瞅了瞅黑眼圈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提姆。

 

“别看我。黑进蝙蝠系统恢复你的账号数据，可以。”红罗宾相当冷漠，“同时黑进蝙蝠系统、孤独堡垒系统加布莱尼亚克一号系统，不行。恭喜，大红，你的游戏账号数据资料保密级别比军方非法人体实验数据保密级别都高。”

 

“看看他为了达成目的使用的手段。”杰森痛斥，“那只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游戏账号！他为了把数据清空直接把孤独堡垒和布莱尼亚克一号都用上了！”

 

“那也许是因为你十五岁就因为他对你按时断电断网而离家出走。”迪克说，“你知道，他们这些——大人，视电子游戏如海 洛 因。你在他眼里怕不是在吸电子毒 品。而且你离家出走其实和在家也没啥区别——”

 

因为对兄弟的遭遇感同身受，迪克此刻又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可能是他来到韦恩家的时间太早，中途也不曾离家出走三个月以上，所以不堪回首的往事尤其地多。

 

“听着，我有两个故事说给你们。很短的故事，希望能给你们一点儿警醒。”夜翼用一种沉着、严肃的语气，瘫在沙发上，对着他的家人们开始述说，“第一个故事，是发生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开始是我在花园里给一个女孩写情书。”

 

这个开始使他那些还未真正意识到问题有多大的家人们一阵憋笑。

 

“你们听着，这是他对我们的高压统治表现的一个缩影。”夜翼强调了内容的重要性，“那天，冬天，我在花园写情书，阿尔弗雷德在花园另一边照看那些圣诞树备选树，他在当超人拯救世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我写到一半就不想写了。为了毁尸灭迹，我把那封情书扔进了壁炉里。”

 

夜翼伸出一个手指头：“第一个细节，他在还在隔壁城市当超人。”

 

第二个手指头也伸了出来：“第二个细节，那是在花园，一个以我当时用当罗宾的经验找到的完全没有监控设备存在的地方。而阿尔弗雷德在花园另一边选择那一年该砍哪棵树当圣诞树。”

 

他伸出第三根手指，“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情书已经被我毁尸灭迹。”

 

迪克向前弓起了腰，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下面，以述说恐怖故事表情环视四周，“所以，你们思索一下，他要如何做，才能够在晚餐时问我是经历了什么挫折才导致告白无疾而终且语法课和没上过一样？”

 

所有人，在场所有人，都经受住了大哥的灵魂拷问，且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副‘我懂你’的神情。如此看来，虽然迪克·格雷森所受摧残最多，但是卡尔-艾尔对于他的家族成员相当人人平等。

 

“我不用思考。”提姆甚至给了一个拜托你很弱的眼神，他描述他的遭遇，“我上周三，在公司的时候，一个上午可能喝了三杯还是四杯咖啡——他还在大都会，我在监控上看着他在揍零号金属人。我准备再去要一杯咖啡的时候，蝙蝠侠就在我耳朵里训我咖啡因摄入太多。他那时候还在打零号金属人！一边揍约翰·寇本，一边说我咖啡因摄入太多！”

 

“控制狂。”黑暗里的海莲娜下定义，“我那个宇宙也一样，控制狂。不过你们这个比较——特殊？毕竟不是所有控制狂蝙蝠侠都能既是蝙蝠侠，又有超级视力、超级听力与X视线的。”

 

“那他还要蝙蝠系统干啥？”杰森粗声粗气地说，“他自己就是个行走的监控系统。”

 

“有个系统总是好的，超能力无法了解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神力少女回忆着她那个世界的堂弟，“但纯超人顶多用布莱尼亚克一号和孤独堡垒看看世界上有什么犯罪需要制止，你们这个不太一样……”

 

“刚好就是我们遇上了。”迪克·格雷森一锤定音，“一个拥有三套顶尖科技数据系统、刚好还有超级视力、超级听力、X视线与超级大脑的控制狂。”

 

“马上就是四套。”在座之中的另一位控制狂幽幽提醒他们，红罗宾说，“他已经开始准备整合天启星科技、氪星科技和蝙蝠系统了，三个月后，瞭望塔系统就会诞生。”

 

又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这大概与我的第二个故事有关。”迪克又瘫回了原来的姿态，“各位，如果有空，去看看自己的安全屋的归属吧。——在他毁了我对蝙蝠侠的憧憬后，我对超人的崇敬也被他嚯嚯得岌岌可危了。”

 

“——停一下。”杰森问，“你确实知道他白天在大都会当超人，晚上在哥谭当蝙蝠侠吧？”

 

“蝙蝠侠和超人是一个人不妨碍我在和蝙蝠侠吵架的同时对超人保持崇敬。”迪克说，“拜托，超人哎，你们知道被超人带着在大都会飞有多爽吗？”

 

“哇哦……”康纳因这描述而艳羡地看着迪克，“那一定很棒。”

 

他还没被超人带飞过。事实上，布鲁斯或者说卡尔-艾尔依然对这位携带了小丑卢瑟另一半基因的后代表现出忌惮、疏离与高压控制。

 

“他只是不会表达。”卡拉怜爱地看着这位半氪星人，“康纳，给他一点时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他会接受你的。”

 

迪克温柔地安抚他的养兄弟，“或者说，这就是他的表达方式。严厉的要求与无处不在、每时每刻的掌控。我们确实因反抗的要求聚集在一起，但我们都爱他。”

 

达米安又嘁了一声，可能是觉得这话说得太恶心，“继续你的主题，格雷森。”

 

“好吧——让我们继续。”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警铃大作。提姆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嘿，小红！”杰森因为泼在地上的咖啡提醒他——红罗宾看向显示屏，此刻，那个男人身边的代码雨已经停下来。他正转身准备走出房间，是离开的倾向触动了红罗宾留在孤独堡垒AI机器人中的警报程序。

 

“他要回来了。”提姆说，“按照平均速度预计到家还剩三分钟，长话短说！”

 

“好的我想说的就是那时我刚当夜翼在一次行动里受伤了安全屋没有足够的伤药了超人突然就落在我安全屋的窗子上用蝙蝠侠的表情甩了一包药给我说我需要继续训练，然后我在安全屋没找到一个监控器但发现安全屋所在地隔壁一整栋楼都属于一个叫约旦·埃里略特的人而那个名字是他过去用过的假名！”

 

夜翼一气呵成，并且找回了自己的灵魂准备和自己的家人们从这个小房间撤离。

 

“——操，谁？”杰森后知后觉地抓狂，他听到了他安全屋之一房东的名字：“约旦·埃里略特？——操！”

 

红罗宾关闭了显示屏，监控对准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他耳朵里的监听器传来呼啸嘈杂的风声。拥有超级速度的神力少女和超级少女开始清理他们存在的痕迹，然后小鸟儿们和女孩们鱼贯而出，敏捷而迅速地离开地下回到他们今天应该在的地方。

 

布鲁斯·韦恩降落在了韦恩庄园。

 

此刻，家中一片宁静。

 

“他们在休息？”布鲁斯看向男孩与女孩们的房间，倾听这座庄园内的声音，从心跳声到电流的声音，他耳边除了那些可归于噪音的世界的声音外，家中安宁而祥和。

 

老管家给他送上早餐，“至少少爷们和小姐们不会在午夜吃早餐。”

 

“谢谢，阿尔弗雷德。”多年前降临哥谭成为韦恩夫妇养子的卡尔-艾尔向管家道谢，“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需要摄入食物。”

 

“至少吃一点吧，老爷。”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您起码得给家里的孩子们做个榜样。”

 

阿尔弗雷德可能并不知道其他宇宙的他对布鲁斯·韦恩的日常生活拥有多么严格的要求标准。在这个世界，在他们真实存在的这个世界，他对布鲁斯的要求仅仅是正常的食物摄入量。毕竟他过去有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在午夜时给布鲁斯准备早餐。

 

——毫无疑问，布鲁斯·韦恩以及卡尔-艾尔站在这个家族的食物链顶端。